」他疾声否认,不由有些生恼,见她红了眼,心又软下来,柔声道:「我待你如何,你不知道吗?」
多像是甜言蜜语!倘若那真是对心上人说的话,该有多好!
她失神地喃喃道:「你待我如何,我不记得了,我只知道你施了摄魂术,让我一辈子忘了你,若不是那日在酒楼踫巧遇到,我就一生一世再也见不到你了。」
尚轻风哑口无言,她的话一字一句像针一样刺进他心里。他是对不住她,但她可知他当年送走她的心情,可知他远赴边关,日里夜里想她念她,整整两年不敢回江南,深怕一个按捺不住,再将她抢走。
他是恋童,却从未这样严重过,他是真心将她当做女儿来待啊!就算她现在与小时几乎判若两人,让他认不出,心意也隐隐有了一丝微妙变化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