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必须打一些电话。」
「噢,那解释了一切。」
他靠近审视著她,显得不安。「我们在山上的疯狂……似乎粗鲁了点。你还好吧?」
「我相当坚韧。怎么了,我伤了你吗?」
他抿著唇,但她不确定究竟是在笑或苦笑。他一手插到裤袋里,旋即又抽了出来。「先前你说你想得太大了……那是什么意思?」
她终于涤清了自己在世上的定位。「我的生活。我一直告诉人们思想要「大」,但有时候我们会过犹不及。」
「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」
「我想得太大了,并没有看清楚我真正想要的生活。」
「你想要的是帮助别人,」他激动地道。「你从不曾片刻忘记这一点。」
「那是关于规模──我不需要挤满了听众的大礼堂、中央公园对面的豪宅,或满柜子设计家的服饰。最终,这一切反而令我窒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