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呼吸一窒,一句话就把她逼死而不知如何应对了,而她越是发慌,夏儒绅就越爱逗她。
「妳说,这是不是不公平?我还是妳的未婚夫哩!」
「对……对……不起……」哇哇哇--谁来救她啊?前无出路,后无退路,她哪里都逃不了,还得硬著头皮、红著脸皮,皮皮剉地响应他的话。
「没关系,妳可以现在补偿。」这种明示,够白了吧?
这种大人式的调情,对夏儒绅来说只是开胃菜前的小酒,对单纯未经世事的她而言,却是一杯激烈过火的烈酒。
亲他?她薄如蝉翼的脸皮哪里受得住这种露骨的对话,双颊烫得此外边的日头还要炽热。
他不打算放过她,非要一个结果下可,无须言明,将她封困在铜怀铁臂之内的举止,已表达这个强烈的讯息。
如果她不想被关在人造牢笼里直到日落月出的话,最好屈服于他的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