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日,傅雨柔折腾了他好一会儿才离开,邓风立即出手解了他身上的穴道,接著,一行属下全数下跪,齐声请他忍耐,请他接受傅雨柔的医治,不然,他要是出事,他们绝不会苟活。
所以,他忍了,一忍再忍,但那该死的女人,一天天以苦到让他难以下咽的药汤来整他,还一脸沉静如水的表情。
人生头一回,梅城桓感到窝囊,但他不得不忍,她医术的确高明,不过二十天,他已能下床,此刻,才能站在亭台内,看著这小巧却精致的庭园。
「咚、咚、咚。」
一颗小皮球弹跳进南院,一路滚到梅城桓的脚边,跟著球跑进来的还有一名女童,她梳著双髻,绑著粉色发带,一身粉嫩绸衣裤装,脚上穿著绣花小鞋,在抱住皮球后,她抬起头来,看著高高在上的他,以稚嫩嗓音道:「你身上缠著白布条,我知道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