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反射性紧闭双眸,听天由命了。
怎知,下坠的身子忽地一稳,不及反应又跌入一堵温实胸怀中。理所当然是申浞救了她。然,她可半分不领情,甫一睁眼就仰首凶道:「我又哪儿对不住你了!这般欺侮我!」
「没对不住我,只得怪你自个儿太好玩。」
「谁好玩来著!」一拳捶在他胸口,揪眉不乐。
扣住纤腕,他目光特黑地凝视她,平静深处波涛汹涌,更显得双眸邪肆。申书苗冷冷打个寒颤,别开头不与之对望。
不解为何如申望贵那般狼狈小人得以生育得出申浞这种儿子。他才气纵横、文武双全、工于心计,却又极端放浪形骸,喜怒无常。高兴起来,他可以开仓赈粮;一不高兴,也会大开杀戒……不是亲自动手,而以「游戏」为名。只要想做任何事,礼教规范均可闲置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