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的在宋家过夜!口气还如此理所当然,好像那是家常便饭……妈的,该死透了!突然间,他发现自己真的很在意这件事。
如果他曾怀疑自己有多在乎江未礼,此刻心里也应该有了答案。
就算用抢,也非得到的欲望太强烈。
而他,从来就不是一个懂得压抑自己欲望的人。
你会不会管太多了?本来想回他一句,但瞥见他恐怖的表情,江未礼只得硬生生地吞忍下来,改口道:「社长家,有什么不对?」虽然苗继上学期加入了陶艺美术社不久又退出,也应该知道他说的社长是指宋嘉延。
话声刚落,他差点没被苗继骤生的杀人眸光骇著。
那眸光……好像他说了什么千不该万不该的话;可是,他有哪个字说错了,犯到他的忌讳?没有吧,莫名其妙!
怕惹毛他,他可是非常小心用词,只怕上学期的梦魇重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