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袭合身而不宽不大的青色长袍,腰间系一条玉带。却又没有衣袖,露出雪藕似的手臂。其实这长袍是用男装攻制的,玉带则是借用父亲的。外面罩一件白色薄纱衣,宽襟大袖。左袖和右襟上,用墨写著狂草字迹。
俊雅飘逸,灵秀清奇,见之令人忘俗。
微风习习,商缺月倚著假山石,几乎睡著了。
「哟,我说怎么闻到股穷酸味呢?原来是从这边发出来的。」一个刺耳的女高音,不用说,又是庞彩凤了。
几个跟班配合地作出掩鼻、鄙夷的表情。
商缺月眼也不睁,懒洋洋地说:「你的鼻子有毛病吧?我明明闻到一股铜臭味和狐骚味由远而近、越来越浓,令人作呕。」
众人看有好戏,纷纷围拢来。每次最精彩的不是主人安排的节目,而是庞、商斗法,足够让人回味十天半个月的。
可惜的是胜负总是一面倒,而庞小姐屡战屡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