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瞪著她倔强的眼神,不悦地问:「我没对你好过?」手指由她颊面滑至她眼角,沾起她结冻的泪珠。
「少爷只是爱拿小的寻开心。」她别开脸,揉了揉疼痛的双颊。「为什么……少爷老爱找奴婢的麻烦?少爷对小的一点都不公平。」
「我对谁公平了?」他反问。
这话真教人气结,说得这样理所当然。「小的是说,不想再夹在中间做那倒楣人。」
「什么意思?」
「少爷放开小的吧,这样不能说话。」虽然少爷热得像煤炭炉,可也不能这样,毕竟男女授受不亲。
她低著头,长长的睫毛,冷白的脸,腮帮子圆滚著,仍沾著稚气,可身形却已有姑娘的模样了。
这几年在外头见过不少姑娘,比她貌美的不知凡几,论聪明才智,她也不特别突出,甚至有时觉得她呆头呆脑的,可却偶有让他惊喜之处,甚至可称得上是有些小聪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