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面像在警告她「释放野兔」的事,实际上,他是为自己情绪受她牵引而感到焦躁。
急促的呼吸转定后,她徐缓抬眸,眼神瞥过他湿漉漉的长裤,一股异样、莫名的起伏由心底泛开,搞不清是啥。她咬咬下唇,不再多想,遵照他先前的命令,踉跄起身,踩著不稳的步伐欲往楼梯方向走。
「去哪儿?」邢少溥拉住她,正色问,「你没把我的话……」语未了--
「我要上楼泡澡、更衣!」她打断他,清甜的嗓音依旧抖著。水滴自她前额刘海沁入瞳眸,像是噙著泪水,双眼炯亮亮地凝视他。
他也盯著她。男性胸壑沉缓地起伏,充塞闷气,几乎要咒骂咆哮,她居然这么难被驯服!她此刻的态度是种讽刺,他能感觉到,那双含著水光的美眸里,全是来自她心灵深处的执拗!
两人相凝,视线交缠,四目有著火燎般热切的眼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