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在她崇高的艺术天性里,她也渴望爱,渴望被一个纯粹的男人爱……
「我没有手足,」久久,他喘著气,微微离开她娇艳温润的双唇,望著她迷蒙的双眼,沉沉地说,「他们只是跟我同姓氏。在这里,我没有任何手足!」他不称「家」,邢氏只是他生长、踩倒他人的「战场」,并不是个家,不是个人人渴望的‘‘最终避难所」!
她凝著他。在他眸底看见一抹足以折损男人自尊的伤痛,心猛地抽紧,泪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……
邢少溥震撼了。
「为什么哭?」他可以不用在意她的情绪的,但那一颗颗晶莹泪珠,却刺痛他某部位的情感,教他不得不开口。
她摇摇头,柔荑环著他的腰,芙颊贴在他胸膛,不发一语。久久--
「你知道兔子藏匿处,为何要到处乱晃,浪费时间?」她问出无关紧要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