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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她很没志气地决定当只缩头乌龟,装作没、听、到!
「你明明暍得比我多,为什么比我还清醒?」她力求镇定地打了一个小呵欠后,对他露出甜甜的笑容。
「你是说昨晚,还是现在?」他盯著她的眼问道。
他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!
她—愣,又羞又恼地咬住唇,无助地感到热辣辣的红晕「轰」的一声,从脸上一路胀到耳根去。
这一次,她向老天质疑,为什么没有一道雷打下来,劈死这个不会说话的臭男人?
「算了,当我没说。」她闷闷地咕哝一句。
瞧他在她身边坐得稳稳的,装死也不是办法,只好坐了起来。
被单从她头上滑下来,露出一颗惨不忍睹的鸟窝头。
刁直人先是瞪大眼,接著「噗」的一声,猛然转过头去。
「怎么了?」她不解地瞪著他激烈抖动的双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