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的话因为头上的疼痛而中断,因为荷花用手上的精装书本重重敲了她一下。
「喂什么喂,要叫老师,你这个没家教的混小子!」
「你——」她忍不住咬牙切齿。
「走!」大手一抓,揪了她的衣领就走。
「啊——放手啦,很难看啊!」
「别用娘娘腔的调调跟我说话!」
「你才娘娘腔咧!上次不知是谁被我过肩摔得很惨厚——」
「还贫嘴!」他又敲了她一记。
她闷声地抱著头,有种想哭的冲动,在家里当惯了女霸王,哥哥们让她,娟姨疼她,连老爸都舍不得打她,他他他——不但赏她耳光,没事瞪他,有空骂她,心血来潮安她个服务股长的职,现在还用书敲她的头,把她的手臂抓得好疼。
罢才面对那么多人,她也是用骨气在强撑著,其实心下怕死了,余悸犹存之下,得不到任何安慰,还得看他的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