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是想像这样的结果,就使他有一种血液被抽光的感觉。
不行,不能让这种事发生,他绝对无法忍受那种情况。
烦躁地将十指插入发中,深呼吸几次之后,他感到冷静和理智逐渐回到自己的身体里。
松了松领结,裴烨静静地思索了一会儿,还没来得及理出一个头绪,就看见于辰莎又从楼上走下来。
好不容易才平息的怒火在看见她一身清凉的打扮之后立即死灰复燃,他杀气腾腾的从沙发上站起来。
于辰莎知道他要说什么,从他的目光中,她完全可以感受到他对自己这身打扮的不满,她并不打算跟他解释今年流行什么,因为从他看著自己的目光来看,跟他解释也只是浪费唇舌。
从今天——不,从这一刻开始,下班后她便要开开心心的做自己。
明亮的黑眸闪烁著坚决,她冷冷地开口:「我要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