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要随便诬蔑澄澄,她不可能会偷人!」
「谁说不可能?说不定你在床上表现得太差,或是平常老是一副欠扁样,她烦了、腻了,当然要偷人。」火气助长下,阿昶的嘴巴坏到极点,尽情损阿晰。
为了捍卫男性尊严,阿晰怒瞪著阿昶,严肃澄清。「跟澄澄在一起,我一直都表现得很好,绝对没有你编派的那些事。」
「话是你在说,有没有谁晓得?倒是既然她没偷人,那就是你偷人了。」阿昶冷笑,再将问题推到阿晰头上。
「我也没偷人——妈的!阿昶,你的脑子除了偷人以外,难道不能想点别的吗?」他气闷怒吼,很想一拳打向偷人长、偷人短的阿昶,可是一想到自己妈妈做的事,便硬生生忍了下来。
「没办法,除了你们再也不想跟对方在一起,各自偷人外,我想不到是什么原因让你抓狂到丢下澄澄不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