澄澄不愿在电话中讲明究竟出了什么事,只是不断哭泣请求他找到阿晰,别让阿晰做出伤害自己的事,一路狂奔的阿昶不住猜想,究竟是出了什么事?以至于让阿晰抓狂,澄澄痛哭,他相信此事非同小可,否则澄澄不会乱了方寸。
阿昶一路循著阿晰的气味,气息微喘地来到水泉边,沐浴在悄然升起的月光下,他瞪著平静无波的水面,三分钟过去,水面依旧不见涟漪,看来早已发现他到来的阿晰根本不想鸟他,火气腾腾地冒上来。
「你打算死在水底下吗?如果是的话,起码探出头来说一声再沉下去,等一下我可以好心帮你收尸。」阿昶对著坚持不肯出来的白痴阿晰冷嘲热讽。
水面下闭气闭到面目扭曲的阿晰听见阿昶的嘲讽,仍旧固执地不肯探出头。
阿昶见阿晰不动如山,更加生气,重重坐在满是杂草枯叶的黑色沙地上,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