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长期处于尔虞我诈、没有人可以信任依赖的环境里,竟然能在短短几年就独揽大权,让阙家人仰他鼻息,实在不简单。」
是辛苦吧!她将手上的袍子轻轻抱在怀里。
他一定委曲求全的过了好多毫无尊严的日子,其中的艰辛肯定和著血泪。
所幸他总算苦尽笆来了,他可以去帮忙偏僻村落的老人家们,那也该是他唯一能放下戒备的时刻吧,那些人跟他是没有利益冲突的。
轻吐一口气,她抱著袍子坐在窗前,一手托著下额,望著窗外的一勾银月。
她想念他,更想了解他,对他曾经经历的一切岚到心疼不已,一想到那双刻意疏离的严峻眼神,她真的好替他心痛,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,怎会如此不由自己的想著他……
月光下,一抹黑色身影飞掠而来,轻巧的潜入官府后院,没有惊动任何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