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平首次靠自己的双手保护另一人,教他有点兴奋,看著她娇小身形,兴奋又转为怜惜。
她提到母亲时,总流露出绝望哀伤的眼神,显然遭遇过相当沉重的打击,屡屡牵动他心绪,于是想为她做点什么,让她快乐,自己仿佛也就从沮丧的情绪里振作起来。
无关救赎或拯救,他没那么大的本事,只是以自己的心去体会她的罢了。
「想和我一样厉害,你至少要再练二十年。」刁念萸不客气地取笑。
「我的进步空间很大,说不定以后真的比你厉害哦。」他温温笑了,看她的眼神有些顽皮,笔越画越快。
「你在做什么?」从刚才到现在,他手上那支笔都没停过,还不时瞥她一眼,带著神秘的微笑,似乎相当自得其乐。
「我在画画。」他眸中闪著促狭的光彩,将图画递给她。「画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