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个小小的晕厥而已,不是吗?
「这姑娘的一些症状像是中毒的前兆,可是……我实在想不出来中原有什么毒是有这种症状的,莫非……」他犹豫的打住没说。
「说下去。」
「这姑娘是中了外邦的奇毒吗?中原奇毒不多,最毒也不过是鹤顶红一类的东西。但外邦可不同了,据传闻西疆和苗疆一带的奇毒不下数百种,甚至上千、万种!」
柴敏垂首冥思,直到大夫走后他仍想著大夫方才所说的话。
西疆和苗疆奇毒吗?掬梦到了南清王府后根本鲜少出门,何以……他记得前些日子掬梦曾告诉他,圣女宫的护法三番两次不死心的想劝她回宫,莫非那护法以此而作为威胁她回圣女宫之法吗?
不无可能!要不那家伙本来三不五时就往南清王府跑,何以他这段时间许久没见到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