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荧惑脸色由白翻红,「妳干么吓人!」她僵硬又激动地伸出左手食指,指著白霭然染红的裙摆。
「啊,」白霭然垂眸,轻叫一声,很无辜地说:「我有点头晕,想躺一下,显然还不小心打翻了果汁……」她站起,像跳佛朗明哥舞般优雅地捋捋裙摆,一只玻璃杯在地毯上滚动。
「拜托──别吓人好吗……」梁荧惑走过去,捡起杯子放回沙发旁的桌上。松了口气地坐入椅中。几个礼拜前,她曾目睹一个女人像白霭然刚刚那样,一身血红躺在地上,她再也受不了任何无预期的血腥刺激了。
「抱歉。」白霭然笑了笑,说:「我今天真的有点不舒服……」
梁荧惑抬眸盯著她瞧。生病吗?不像。梁荧惑径自摇了摇头,久久,开口说:「白老师,妳是不是胖了?」虽然白霭然的曲线依旧美好苗条,不过隐约有点不一样,是种难以言喻的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