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必定谋反,皇上在此时派兵征剿喀喇罕,等于是将禁卫护军从身边调走,这岂不是称了肃中堂的意了吗!?」
「翁应龙,今日肃中堂为何没来?」霁威心不在焉地捧起茶碗啜饮。
「肃中堂告病假一个月,这事皇上是知道的。」翁应龙疑惑地回答。
「就是了。」他悠然淡笑。「肃中堂为了钟爱的小儿夭折而抑郁攻心,突然病倒,御医视疾回来后向朕回票,肃中堂肝郁严重,短期内难以上朝。」
「皇上的意思是想借此机会翦除肃中堂的羽翼?」翁应龙恍然大悟。
「正是,一来可削弱肃中堂的势力,二来可以免去喀喇罕坐大的忧患。」他一弹指,自偏殿立刻走出一个高大威武的男人。
「艾刹!」翁应龙愕然惊呼。
「翁大人。」艾刹颔首微笑,五官恍如雕刻一般,眸光锐利似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