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第一次,她觉得被吞噬也无所谓,如果能忘掉阿中,她情愿被拆解…?
被拆解得零零落落的相机放在壁炉上,她皱起眉,这是水先生早晨的"杰作",看情形怕是组不回完整的模样了。
她没踫相机,只是徐缓地将手里的百合花放在散乱的零件之间,犹如完成什么庄重的仪式。
"糟!先生又弄坏了小姐的相机!"老年妇女黏成一串的法文,像是煮沸开水研发出来的声音。
杜露望向门边。看似希腊裔的年迈女性扭著微胖身躯,手提贯她那套"被送洗"的衣服,朝壁炉走来。
唉——真有做不完的事!"妇女摇摇头。她待会儿肯得去"送修"相机了!
"对了,"她看著杜露。"您的衣服,请换上吧!"她很客气当杜露是先生的贵客。
杜露接过衣物,在妇人的指引下,进入更衣房,迅速地好衣著。
"先生让您用过晚餐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