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那你还敢约她前来?」
「我没见过疯子,不知道发作起来那样可怕。」
他板起脸。「如果我告诉你,服侍她的丫头也是被她巧妙害死的,只因丫头说了一句不太有礼的话。你听了宾,会不会谨慎一点?」
「真可怕!」默婵瞪大眼楮。「那她现在怎么样了。」
「舅舅已经将她送交官府,他也明白不能再包庇下去。」
「原来他早就知道了。」
「‘知女莫若父’,他心里很恐惧那是真的,又没勇气去面对可怜的女儿,只好来找我们,然后自己把眼楮蒙起来不要看,真是懦弱!」
默婵淡然笑,摇了摇头。
「‘恶妻孽子,无法可治’,并非真的拿不出办法,而是关系太亲密,教人狠不下心肠,只有消极的‘拖’字诀。」
范啼明突然掩住她的口,以奇怪的眼光看著她。
「我们别再谈论那些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