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那位白衣美女冷冷地说:「你不必为了我如此局促,新袍新靴这般礼数,我已经知道了。」
刀狻猊差点儿笑场,他十天有八天穿的是新衣新靴,因为「神悟刀家」有钱──表面上他却含笑拱手,「君姑娘好说。」
白衣美女又哼了一声:「你不必讨好我,就算你对我再有好感,我君霜梨绝非轻易下嫁之人,要我服你为夫,先问我手中长剑答应不答应。」
这位美女从哪里来的信心说刀狻猊爱她爱得要死?甄莘支著扫帚暗笑得快要噎死,实在太好笑了,哈哈哈……斜眼吊著刀狻猊,她发现他一双眼楮在往天边看,嘴里却彬彬有礼:「姑娘言重了,如君姑娘这般人才,刀某岂敢妄想?」
白衣美女「刷」地一剑架在他脖子上,一字一字地道:「你嘴上说没有,心里在想些什么难道我不知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