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定在床铺旁,她恍惚地盯著空无一人的床面,低,伸手轻触床面。
是冰冷的!而床上的丝被是未曾弄乱的一丝不苟。那么……海浪是早早便起床或是……昨夜他根本没回房?
沈葳度起秀眉,思索著海浪可能去了哪里。忽然,她脑中灵光一闪,大概有个底了。
她闷闷地抬起沈重的步伐,跺至在海浪隔壁房的女伴专用客房。她屏住呼吸,轻手轻脚地开启房门,如猫般悄然靠近床沿。
倏地,她狠狠揪紧了自己的衣襟。
海浪与阙爱,双双未著寸缕躺在白丝被扛盖的床上。海浪平躺著,而阙爱侧卧,将头亲密地枕在他宽库的肩膀上:一只白皙玉臂横越他削窄的腰。乌黑的长发散撤在床面、丝被以及……海浪的胸膛上!
一向不与女人同床共枕的海浪,现在正躺在别的女人的床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