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喂,你干嘛?」口气虽然渗著一些关心,但他仍是粗鲁的问道。
十只葱白的手指无助的绞弄著,又被冷信这般粗鲁的质问,妤潼更是委屈,那泪掉得更凶了。
「你干嘛哭啊!你是嫌我被打入天牢还不够惨,还想让我被砍了脑袋你才高兴啊?」冷信没好气的啐道,只觉得被她的泪逼出了一箩筐的无措。
手足无措?!向来优雅自若的他怎么可能手足无措呢?
冷信不敢置信这四个字有用在自己身上的一天,那时被打入天牢,不知何时能重见天日,他也不曾这般不知所措过。
可如今因为她的泪,他竟慌乱了手脚,用手足无措来形容,一点儿也不夸张。
「你快说,究竟为什么哭?」深吸了一口气,再重重的任由那气自鼻端窜了出来,冷信伸手挑勾著妤潼的下颔,不容她逃避的逼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