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为何如此待她?
范怡珊缓缓的在床畔坐下,「不能怪我,只能说你不该进侯府,更不该让这个家安然度过好几次危机,因为,要带这个家挺过来的应该是我才对。」她冷笑著,语气憎恨无比。
贾嫣希瞧著范怡珊几近扭曲的狰狞面孔,不由得毛骨悚然。
「等了这么多年,这个东西合该属于我了,就不信又死了一个正室,还有女人敢嫁进来。」她不畏贾嫣希那张惨死的脸孔,倾身伸手一把扯下她脖子上戴的古玉,这是侯府的传家宝,代表当家主母的地位,她得意一笑,极其珍视的抚触那块古玉,没想到,下一瞬—
「好烫!」感觉手里的玉烫得像烧红的铁一般,她脸色一变,连忙放开手—
啷一声,古玉落地,硬生生的碎成两块,散发著白光。
同一时间,成了一缕魂魄的贾嫣希发现一切都静止了。
范怡珊抚著烫红的手,低头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