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终于在钟声尚未结束前推开齐宇扬。揪起床上的被单奔出房间。
老钟敌完第十二下后,一切又归于平静。
齐宇扬怅然若失地看著房门,懊恼地爬爬头发,坐在床上。
他起身,穿上睡袍,才到银月临时的避难所──书房,背靠门边的墙,席地而坐。
「为什么逃?」不用试门把,他也知道一定是锁著的。
银月无声的流著泪,边哭边摇头。齐宇扬的声音揪疼了她的心。
「我弄痛妳了吗?」齐宇扬关心地问,十分心疼。
还是他的热情吓坏了她?
书房里静悄悄的,他有些担心,于是试探地握住门把,「银月。」
里头仍没有动静。
「银月?」齐宇扬的声音变得急促,扭转门把的力道也大了些。
「你走开。」
齐宇扬松口气,额头抵著门板。「让我进去好吗?」
「不行。」银月哽咽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