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!你?!"项镜平气的指著她的鼻子说不出话来,她说的是事实,可郤让他的老脸挂不住,堂堂的项镜平岂容得了小辈在他面前耀武扬威。
"其实梧桐要的并下多,不过是希望您能偶尔关怀他,偶尔忆起他的存在,而非时时防著他,又利用著他,梧桐不是您拿来暂时代替项子骥的工具,在您有了项子骥之后,还可以无情的将他一脚踢开,他也是有情感,也是会受伤的,如果您真是那样厌恶他,我倒宁愿当初您未曾找过他。"她情愿梧桐还是那个一无所有,却快乐自在的梧桐。
"你的意思说,项氏会有今天全是我自己招惹出来的?"项镜平气呼呼地质问。她所说的可全都属实?范梧桐要的只是他的关爱,不是项氏?范梧桐真对项氏没有丝毫野心?
不!他不信!野种就是野种,无论如何,野种卑劣的本质仍是不会有所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