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再不停回想那晚隔著门看见的那抹笑容。
可是来到俱乐部之后,泳衣都换上了,她却意兴阑珊,选择坐在旁边看人游泳,一边发呆,想的还是与他有关的事。
想著他为什么等在那里,用意是什么?
可是她又不得不浇自己一盆冷水──也许他只是刚好在傅家用完餐准备离去,恰巧踫面,而不是他刻意等待。唉……
想得烦了,傅亭嬅把装有鲜果汁的玻璃杯往旁边的小圆桌上重重一放,拿来 胶泳帽、蛙镜分别戴上,脱下浴袍,在一旁专设淋浴的莲蓬头下冲过澡后,跃入游泳池中。
她来回游著,一会儿蛙式、一会儿自由式,好像打算累死自己,好让脑子里不再浮现那张可恶的俊脸。
不知道游了多久,她才停止,背靠在池边不断喘息。
可恶……傅亭嬅有些挫败地低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