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,我再问一次,你是有喜没有?!」
「老……老太爷……」硬是撑起虚软的身子,祝念茗试著张口解释。「骥舒近半年不曾返家,这喜……要从何而来?」
「那就是没有了!」白富手抚著颔下的胡须。「不是我不救你,咱们这里的习俗就是如此。喂!」他高声吆喝。「还不动手?」
佣仆们手拿竹杖威吓的逼近,祝念茗抖著腿直往后退。只见竹杖高高扬起,祝念茗一时虚软摊倒在地,许嬷嬷眼见她躲不过,奋不顾身的扑在她身上——
「够了!」
此话一出,佣仆们明显的松口气。
「我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,」他使个眼色让旁人退下,转而委婉说道:「我知道骥舒常跟著商队到处跑,一年总有三、五个月不在家。不过你嫁他也有四年了,四年都没消息,这也太……」他摇头。
被许嬷嬷搀扶著起身,祝念茗一张睑不见血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