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慌乱地以手代扣揪住敞开的衣襟,往喜床内缩去,但又立即警觉到此举的失策。喜床的另一侧被木花格板给封住,惟一的逃生之路又让一头恶狼挡著,此时已是危在眉睫,进无路、退无步。她就像只身陷牢笼的兔子无处可逃,只等著猎人刀落命丧。
「别过来。」平芯红仅能无助地说出这三个字。
在申家,她若张口呼救,怕是不会有人来;而球儿或许早已被人软禁起来,身处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环境里,她是孤立无援。
「别踫我。」她的语气已不若先前的坚强。
「踫?」申叔华不由得失笑。「放心,只要你怀了孩子,就算求我,我也懒得踫你。」
也不管烛火危险,申叔华除去身上的外褂、中衣随手抛弃,眨眼间他的身上仅余一件裆布。
隐忍多时的泪水失去控制,泛出眼眶,顺著脸颊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