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张夫人感动地以手绢拭拭眼角的泪水。
「好儿子!」张员外再次赞赏地模模儿子的头。
张家一家人伴著珍贵的首饰,其乐融融,待在房内好不温馨。
相较于他们的喜悦,被赶到柴房的朔风他们就要显得困苦了。没有温暖的烛光,仅有冰凉的风穿进,与森冷的月光相辉映。
似水泪流满面,不知如何是好,朔风伤得很重,昊风身上的伤亦是不轻,唯独她例外。
都怪她没用!非但没办法帮助他们,还得由著他们来保护,惹来一身伤痕与痛楚,她讨厌软弱的自己,更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。
朔风全身痛到连呼吸都疼痛,他没办法平躺在稻草铺的地上,只能俯卧,缓慢地喝著似水喂往他嘴里的水。
这痛令他清楚地想起张员外一家是如何诬陷他们偷窃——先是抢走似水的金簪,再夺走他们身边所有母亲留下的遗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