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看你,最近瘦了好多!」
石莹瞅著他,觉得他有点反常,和平常的斯文优雅、风度翩翩有点脱节。
「不要管我,说!你不是说你去埃及试车怎样精采吗?说来听听!」
酒精威力正持续发作,宗舜已经有点口齿不清。他扯松了领带,垮垮地瘫在沙发里。
「你真的想听?」
「当然!讲!从头开始讲!」宗舜红著脖子,傻兮兮地笑著催促石莹。
虽然明知道是对牛弹琴,她像哄小孩一样开始说「故事」。
「我们哪,十月二十在巴黎会合以后,就包机直飞埃及亚斯旺,亚斯旺没有金字塔,也没有肚皮舞可看,好在大家都累了,只想大睡一场。第二天我们就从亚斯旺动身向沙漠往南走。我和我们社长驾一部香槟色的6o5sv二四,一个小时走它二百四十公里!」
「嗯!」
宗舜似乎听得津津有味,不知是真是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