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她故意把眼楮暖昧地眨了眨,将她话里的意思弄得更尽在不言中。
骆宜良连连地干咽了好几口唾液,捧花的手偷偷模模地爬上她光果的膝盖来回地模索著,一副猴急的模样,「当然我们可以想到一些更好玩的东西,反正这地方也没什么真正可以玩的,就如你所愿来玩一些真正好玩的事情吧!」倪璎歇呵呵娇笑地拍掉他逐渐往上移动的魔掌,胃部隐约地为他的恶心而翻搅著,「别那么急嘛!有所期待,得到的乐趣会更加的刺激。」令人作恶的男人!家里有一个妻子还不够,外头金屋藏娇也不晓得藏了几个,还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来,他也不怕肾亏?
「我等不下去了,你不是已经答应过我了吗?连你的脚指头我都舌忝过了,现在还会怕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