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季洛瞪眼,「真见鬼,明明知道你会不断地打击我,我为什么还要跑你这来把心事说给你听?」
「也许只不过是因为你知道除了我以外没有其他人会打击你。」季悠然干脆站起来走到床边,很温和地看著他,柔声说,「你心里其实很难过吧?因为伤害了梓彤而觉得不安,但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不能为她改变,所以很矛盾,希望有人能为你解开这个心结。」
季洛苦笑,「毕竟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兄弟,你真了解我。」
「那么,和梓彤分手的真正原因是什么?别告诉我是因为那个有趣的女生,她只是恰逢其时的某个借口,对不对?」
「你应该去读心理学,而不是建筑。」季洛掠了一下额际的头发,目光变得沉静而悠远,「她把我的感情变成了责任,这让我觉得很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