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这么久以来,
惟刚内心终于萌了希望。他却听见惟则似笑非笑叹了一声。
「没想到我会有这一天,」他的声嗓是粗糙的。「我这辈子对许多女人动过心,当中有几
蚌是用了真感情的──以霏就是;但要说茶饭不思、牵肠挂肚,那是从来没有的,谁知道踫
上约露,我却整个人都完了──」
惟刚面色乍变,一副奋起要与惟则理论之态,惟则却挥手制止了他。
「这女孩实在太奇妙了,她望著你笑的时候,一股子蜜意像要把人全部溶掉,她却可以
随时甩开你走掉,一转头就把你忘了,让你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,」
惟则苦笑著摇头。「她和别的女人都不一样,她不迎合,不屈从,她总有自己的主张,
而她的主张总把我带到一个全新的方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