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露,妳没有告诉
我一声就离开,真是不该,妳知道我有多担心?」
惟则温柔地诘问。
约露只是轻轻摇头,叹了一下,没法子和惟则谈论这件事──她没法子和任何人谈论这
件事,包括自己在内。
「走吧,我的车在西区出口。」他揽揽她的肩说。
但是这趟车真的把约露累坏了,她双脚是肿脤的,人还是昏花的。她说:「我有点晕车,
我们先在这儿坐会儿好吗?」
惟则把她带到乳白的塑胶椅坐下来。乘客都散去了,地下月台显得荒凉。
惟则把她一只香橙色的行李袋移到椅下,然后挑起她的下颔看她。
「妳没事吧?」他问,他的眼神跳闪著,透著─股掩抑不住的紧张和急躁。
约露蓦然地瞧他一眼,两颊登时烧红。他知道!他知道她和惟刚的事。
「那天晚上我和惟刚在策轩打了一架。」惟则低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