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熊温柔还沉浸在疼痛与委屈中,没注意到自己整个人坐在他怀里,两人亲密得仿佛是连体婴,更没注意他话中有话。
「你好八股喔,哼,女人为什么一定要靠好对象才能环游世界?」她批评。
「有个好归宿,家人才不会担心。」
「你这句话很耳熟,我猜你一定有个天天被家人念的妹妹或姊姊对不对?」
他笑了。「没有。」
熊温柔啜泣著。「真好,像我都快被我干妈念到耳朵长茧了。」
「蔡丰年不是你男朋友?」他试探著,语气轻柔又诡异地危险。
「当然不是。」
她委屈得没注意到他充满心机的问话。
「或许你得找个情人?」他轻快愉悦极了。
疼痛渐缓,熊温柔慢慢恢复理智,她抬头看他。「我才不要。」
察觉到两人的亲密后,熊温柔大惊失色,立刻跳离他的怀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