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浮月横冲直撞跑出飞环大楼,左拐右地转进巷子内,在确定无猎人的踪迹后,总算松了一口气。
好险!她拍拍剧烈起伏的胸口,犹不敢置信冷大哥竟会不满足,还一脸奸臣相地说她食言,难道她上辈子有欠他钱没还,还是与他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,以致这辈子被他吃得死死的?
呸呸!你哪来跟他一辈子,你们之间偌大的鸿沟就有如老爸所说,八辈子都打不著一块儿。
她酸涩地撇撇嘴,对这件参庸置疑的事实感到有丝惆怅。
突地,汪叫一声,吓得她惊叫出声。
「啊……别紧张、别紧张、只是一只狗,一只会叫的狗而已。」她努力调整紊乱的气息,跳离那只小黄狗老远。
唉!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。
连一只小狈都可以把她吓个半死,那她明天该如何面对那只更大恶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