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孟凛德用力踏下油门,车内惯性作用猛地向后一倾,银灰色的积架充发地噤声,她偷偷地瞄著驾驶座上的孟凛德一眼,又心虚地将眼光调回来。孟凛德紧蹙著剑眉,浑身散发著一股怒气,他好象在生气,她心想。她从来都没看过他生气,她只不过是想搭公车上课罢了,他干么气成这个样子?她十分不解,可是她现在又不敢问他。完了,她是误会上「贼车」了。
杨绿看著孟凛德用著令人担心的速度,在车多拥挤的仰听大道上顺畅地钻过车阵,天!连路肩也……她看著自己身侧的窗口,下面就是陡峭的山坡,轮胎大概沿著路边的栏杆磨吧?再加上这种车速,不出车祸才怪!他才是那个有飙车恶习的人,他简直是在飙命!
杨绿紧张地闭上眼祈祷,她一定得去信教,要不然她那天被孟凛德冤枉死,都不知道该找谁去投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