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在这里,我想盖一间木屋,以后……如果我突然不见了,你也可以看著它想到我这个怪女人。」说著,她的眼眶竟然红了。
说也奇怪,刚来到这里她恨得要命,可是与这里每个人有了情感后,想起离别的日子她又有些不舍。
听她这么说。邑破军突然双手一松。肩上的木块全砸在他的脚上,可他却一动也不动。该死,为何听她这么说,他会全身绷紧,心头也揪得难受?
「啊!你在干嘛?痛不痛?」她赶紧过去帮他将脚上的木块给搬走,可由于动作太急,不小心让木块上的碎屑刺进指头,「唔,好痛。」
「怎么了?」他也蹲了下来,握住她的手查看著,「木屑插了进去。」
「没关系,虽然有点疼,但久了它会自己跑出来的。」她抽回手,实在是被他这种关怀的眼神盯得不好意思。
「你确定它会自己跑出来?」
「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