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们在说什么?」想柔听得暗暗心惊,答案隐隐约约浮现,可在未证实之前,她不敢猝下断言。
「你不会想知道的。」海宁悲伤地朝她摇头。
「事到如今,瞒著她也没意思。宁妹妹,你就告诉她吧。」朱长乐鼓励道。
「可是……」她犹豫地看向墓碑。
「海宁,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难以启齿?」想柔的眼光也跟著看过去,墓碑上刻著她亡父的名。「跟你对著家父的墓碑哭著喊爹有关吗?难道是……」
她眼中升起一抹恍然大悟,所有之前还想不透的事,都在同一时刻豁然开朗了。包括母亲何以会丧失理智手刃亲夫——虽然根据海潮所言,她母亲的目标其实是海潮,父亲是为救海潮才会丧命母亲刀下,可是会让向来连蝼蚁都不忍心伤害的母亲动起杀机,绝不可能仅是海潮在十八年后重回长白,夜探父亲那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