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铎一开始并没有对她的再嫁不满,母子俩定期见面的情形还算愉快,直到十四年前那个寒流来袭的下午,她接到了的电话。他说了一些她似懂非懂的话,语调阴寒且充盈著不满,听得她一阵透心寒意。
「希望父亲的死跟你无关,否则,我无法原谅!」这话像誓言般镌刻在她脑中有十四年了。那是什么意思?想了十四年,仍不明白呀!难道他怀疑从民的死是她造成的?
她既悲苦又心痛,在他眼里她是这么不堪的母亲吗?
她看向他的眼神仿佛在做无声的质问,可惜大佑不能领会她的心情。
「你……要不要留下来晚餐?」他实在不晓得该怎么应付她眼里的哀伤,自认礼数周到的询问。
受宠若惊的喜悦跃入蒋筱薇的眼中,所有的愁绪因他殷勤的留客而化为云烟,什么都不想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