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早上八点
忆蔷昏昏沉沉地由床上爬起来,她的头好痛也好重。
她不知道自己昨晚是几点睡著的!好像曙光出现她才迷糊地睡去。
但不管是清醒或是在梦境中,一整个晚上,她的眼前都宛如走马灯般浮现一大堆画面。
她看到子宁凄惨悲伤的脸、她手腕上的累累割痕,她也看到欧阳岳勋深邃却令她心慌意乱的黑眸,两个人的脸轮流据住她整个大脑、整个思维。
好乱!
心烦得像是要炸开了!
撑起头重脚轻的身子,她进人浴室淋浴。梳洗过后,神智总算清醒一些。
喝著客房务叫来的黑咖啡,她默默地望著窗外的伦敦景色。
清晨的伦敦像是刚刚睡醒的古典美人,教堂的尖塔掩在薄雾中若隐若现。
美景不但没有让她的心情好一点,反而更加烦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