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摇头甩掉莫名其妙的思绪,一转头,她看到床下又躺著一具闹钟「尸体」,她摇摇头,连捡都懒得捡了。
「喂,都八点了,你还不起来?!」她用力拍打他的肩头,动作一点也称不上温柔。
「唔……」他皱皱英挺的眉毛,拍开她的手,翻个身继续睡。
「喂……起床了啦!」每天都要来这么一遭,他不烦,她都嫌累。
若不是闹钟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,一星期下来就摔坏四、五个闹钟,她也不需要每天亲自再跑一遭确认。现在,「叫安亚隶起床」变成她每天早上的第一个工作,想偷懒赖个床都不行。
看他依然睡得又香又沉,完全不受影响,她只好使出致胜的绝招,右手抓住被单的一角,用力一掀——
「啊!」结果,被单并没有如以往被掀开,她反倒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扯上床,胸部刚好暧昧地压在他腿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