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手翻腾,纤纤玉指飞快地穿针引线,绸布之间金丝银线翻飞,叫人看得眼儿花。
摇晃的烛火下,昏暗的光线中,尽避阙飞冬的眼儿已经酸涩到几乎睁不开了,但她还是坚持不懈地绣著手中的绣活。很快的,窗外的天色终于完全暗下来,那摇曳的烛火已经不足以让她看清针眼,然而若非指尖那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,她压根就没有放下银针的打算。
阙飞冬低头看著已经泛出血珠的指尖,就听到旁边一道女声传来——
「小姐,真的该歇会了,瞧您眼楮都熬得红肿了,再这么熬下去,您的眼楮当真受不住啊!」
听到绿竹的低叹,又见她脸上那忧虑甚深的神色,本来还想再多绣些的阙飞冬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细针。
「你怎么总这样大惊小敝的,这种事我自有分寸,你明知我即便闭著眼都能不错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