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将她拉起,织云却不依的硬是撒赖。
「琴姊姊的怀抱又香又软,人家不要起来啦。」
「你想赖皮不告诉我是不是?我要呵你痒喔。」
「哎呀,不要啦,人家说就是了。」织云最是怕痒了,等不及玉徽的纤纤玉指搔触她便投降了。其实她本来就想找个人倾吐满腔的少女秘密,只是害羞得不晓得该从何说起罢了。
她将一个枕头塞在背后,歪在床上,一双小手掩在脸上,嘴唇嗫嚅著。
「什么?」玉徽没听清楚她的低语,忙将耳朵凑过去。
织云娇羞不胜的再次开口,「就是陶……晏南……」
尽避早料到了七八分,玉徽还是吃了一惊。
「你之前不是很讨厌他吗?怎么转变得这么快?」
「琴姊姊最讨厌了,这样糗人家!」 被她似嗔非嗔的娇眸一瞪,玉徽顿感啼笑皆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