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你……打算怎么处理?」
「我……」余若瑟低头望著手里的支票,心里是疑惑的。
望著她似乎犹豫不决的表情,白恒钦的心口狠狠一痛,像是被人用力揍了一拳。
他发现先前的温存仿佛只是场表错情的错误,他不待她的回答便漠然地下床穿衣。
「你、你要上哪去?」她不解地望著他脸上骤然浮现的冷漠。
白恒钦淡然地道:「谢谢你今天在医院里没有当著我父亲的面取消婚事,你若真不乐意,这一仟万你可以带走,但戒指请你留下……」
案亲才刚由昏迷中苏醒,他在心里猜测,这或许就是她今天在医院里没有表态要取消婚事且接受戒指的原因。
闻言,余若瑟不禁气从中来,她怒气腾腾地拔下手上的戒指,也不管这戒指是多么地贵重,一使劲就往他脸上砸去。
「你混帐!」她嚷声怒骂,泪珠已不受控制地滚下眼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