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古筝其实也不错,只要把涵义反过来想就可以了。」夏艳向来不掩饰自己的伶牙俐齿,邪恶地咧嘴大笑。
「取笑我!」古筝一手不客气地挥了过去。
夏艳利落地接下,仍是笑意连连:「伯父到现在一定对你很头疼,我可真同情他。」
迸筝抽回手,啜著酒斜睨著她:「哈!这句话若从旁人口中说出,我还可以接受,但是由你那张嘴说出,简直是笑话一桩。」
「会吗?」
「小希特勒,我想夏伯父肯定比我老爸头疼。你呀!可比我还叛逆、固执、脾气坏呢!」古筝数落著好友的缺点。她自认脾气尚可,反正绝对比不上夏艳爱恨分明的刚烈性子,所以她们才给她取这个绰号。
夏艳伸手掐了古筝最会骗人的水嫩脸蛋:「小魔女,你少来了,身为你多年的好友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鬼脑袋里装著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