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忻在心中作了一个决定,隔天一早,他便到她的房里告诉她,他的决定。
「我决定‘医好’你的‘病’。」
「呃?什么?」杜玉簪愣了下,瞠大了一双眼。
玄忻负手于背后,踱步道:「我想过了,既然我们有赌注在先,我这样为你瞒著,似乎对我不公平。」
杜玉簪紧张地跳了起来,不住地嚷道:「不行、不行,你若现在撒手,我拿什么演下去?」
「问题就在这儿,你总不能一直病下去,我也无法一直耗在你这里,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这事总有一天会穿帮。」
「不行、不行,你也知道,我一‘病好’,就得嫁给谢子逊,你怎么能害我……」
一想到这结果,杜玉簪就心脏发麻,四肢发软。
「不是害你,你要知道,我来,只是怕你一时糊涂,犯了欺君之罪,特地来救你,如今只要你一‘病好’,自然也不用再烦恼了。